2018余剑峰
2020-09-17 余剑峰
余剑峰
1963年出生于四川省宜宾长宁县
四川省美术家协会会员
油画作品分别选入全国美展、省美展
荣获2017年度四川省美术工作先进个人

展览
2016/《向日葵》《晚秋》《古镇印象》参选‘暗浮’南京国际美术展-南京
2016/《竹海人家》参选第三届世界华人华侨美术书画展-北京
参选四川省'江山如此多娇'书画展-成都

2015/《竹乡之晨》参选四川省当代实力油画家·风景的协奏-成都
2015/《荷花之夏》《羞涩》选入法国国际艺术油画邀请展
2015/《羞涩》选入2015诗婢家春拍-成都
2015/《雪域神鹰》参选四川省美术馆廉政书画展-成都
2015/《竹林人家》《竹海之晨》参选四川省旅游生态油画展-四川江油
2015/《高原之秋》参选四川省“高原·高原”主题巡回展-成都

2014/《母与子》参选四川省百人画家油画展-成都
并由文轩美术馆收藏
1984/《破土》入选全国第七届美术展-北京 四川省职工美术展-成都

追求现实世界的偶然性,是中国人最高级的审美浪漫。正如同哥窑肌理中红线走向的毫无规律,如同汝窑天青色釉的似梦非梦。这种偶然性,是于主流之外,是于预料之外,却又是于现实之中。

在创作上,余剑锋很好的理解到了这一点。基于油画的物质基础之上,利用独有的技法打破了传统西方绘画严谨的构图法则、光影法则与色彩法则,进而营造出了兼具婉约与豪放,惋叹与苍茫,真实与缥缈的东方意韵。

这种余剑锋独有的创作技法,本身即是偶然性。他是中国文人所向往的自由与不羁,所感叹的人生无常与理想的无处安放,是内心深处的不知该去向何方的迷惘。这样的技法所带给观者的是看不清,道不明的奇幻画面。这样的画面是何等之美,是何等之真实,试问,谁又能真正地看清自己,看清这个世界呢?偶然性又恰似这个世界最本真的构成。

余剑锋沉溺在这种偶然性所创造的美之中,恰是那烟波浩渺中的一叶孤舟,云山雾罩下的一骑白马。天地之大,何茫茫也。

——米纹冰

余剑峰作品

《生紫烟》60×80cm
布面油画
2018年

《山还是那山》80×80cm
布面油画
2018年

《灰猫》40×52cm
丙烯
2018年

《又见炊烟》60×80cm
布面油画
2018年

《康定·木格措》60×80cm
布面油画
2018年

《丹巴情》80×100cm
布面油画
2018年

《夏曰清凉》60×80cm
布面油画
2018年

《在雨中》60×80cm
布面油画
2018年

《藏民居屋》65×80cm
布面油画
2018年

《休渔期》80×100cm
布面油画
2018年

《新都桥》60×80cm
布面油画
2018年

《古老的碉楼》65×80cm
布面油画
2018年

《藏民居屋》65×80cm
布面油画
2018年
古镇西阳

《六月的风》60×80cm
布面油画
2018年

《河畔》80×100cm
布面油画
2018年

《村寨》65×80cm
布面油画
2018年

《梨花开》60×80cm
布面油画
2018年

《夏日的风》60×80cm
布面油画
2018年

《夏日的阳光》65×80cm
布面油画
2018年

《湖畔》60×80cm
布面油画
2018年

《清晨》80×80cm
布面油画
2018年

《荷趣》100×80cm
布面油画
2018年

《秋风起》65×80cm
布面油画
2018年

《竹乡情》60×80cm
布面油画
2018年

《风狂的六月》80×100cm
布面油画
2018年

《永川小镇》80×65cm
布面油画
2018年

《腾冲银杏树》80×65cm
布面油画
2018年

《星期天的清晨》100×80cm
布面油画
2018年

《秋风落叶》100×80cm
布面油画
2018年

《敦煌莫高窟》100×80cm
布面油画
2018年

《细雨上里》80×65cm
布面油画
2018年

《老码头》80×65cm
布面油画
2018年

《上里古镇》80×65cm
布面油画
2018年

《朝阳》80×60cm
布面油画
2018年


从国画寻找杂交基因
——小议余剑峰的油画

艺术精神可以是纯粹的。但艺术作品,无论内容还是形式,却需要杂交。

高更、赛尚、梵高等十九世纪后期的西洋画巨匠,为了摆脱古典艺术的樊笼,甚至跨越现代主义,他拉把眼光投向了东方,投向了当时从海上传入到荷兰、法国的日本浮土绘。把不同于西洋绘画的构图、色彩以及线条的浮土绘,大胆地仿画,又大胆地改造和融汇,终于开辟了一条既与古典绘画不同的又与现代主义有差异的“后现代主义”。而正是高更、赛尚、梵高等十九世纪后期的后现代主义,开启了整个西方二十世纪艺术的革新。在这一系列艺术的动荡中,西方艺术在与东方艺术的杂交过程中获得了一种崭新的面貌。
 
事实上,打破艺术壁垒和艺术界限,正式是艺术得以生机的动力。这样,我看到了余剑峰于此的努力。

有方家评论余画时,用“抽象”与“写意”来解读。这当然并没有不对。但是,对于油画的传统来讲即从佛罗伦萨到尼德兰(即今天荷兰一部分)、从巴黎到圣彼得堡,画家对对象的准确绘制,是古典的基本要求也是最高标准。写意对于油画,尤其是古典藏传统,几乎是不可能的。因为,由文艺复兴三杰开启的西洋画派,人物建立在解剖、植物建立在分类,同时发现和发明了透视,以及光的明暗,因此,准确地绘制对象,便成了西洋绘画的金科玉律。从这一角度讲,西画,就其本质来讲,根本不存在“写意”一说。
 
写意,来自中国绘画。而且来自中国绘画的山水画。中国画到了宋元,是中国画的一个划时代的转变。即山水画代替了人物画走上了中国画的正宗。而山水画在宋元几百年间,发展迅速,且又有多个流派。其中,写意便是这一时期最重要的发明。尤其是元人山水。从小写意到后来的大写意。显然,余剑峰的“写意”就来自国画的写意。而且,余剑峰的创新与贡献在于,画家在大写意与小写意之间,寻找到了某种平衡(平衡,也是西洋画的支点之一)。也就是,它既不是西画本身,也不是国画,而是在这两者之间。把准确与写意完美地结合了起来。或者说,这是来自国画的观念与技法。
 
这让我想起,当张大千上个世纪五十年代到巴黎去拜访毕加索时,毕加索对张说,我还得给你们的国画学呢。毕加索所学的国画,正是张大千那时登峰造极的大写意。写意用于西画,赵无极、吴冠中等大师,既是先河者,又是集大成者。余剑峰,则从另一角度进入。即在平面与透视的平衡方面,作出了自己的艺术实践。
 
余剑峰用的是油彩和工具,以及非古典油画工具,但其观念,特别是在渲染气氛和环境时(包括构图),用的则是中国画的写意。这就打破了艺术的壁垒,让国画的观念甚至某些技法潺入到西画里。从而造成了油画中少见的空濛和迷离。这种空濛和迷离,放大了油画的审美空间,同是将国画的平面美感嵌入进油画中的透视之中,进而形成透视与平面的双重美学效应。我们知道,物种的进化,往往是通过杂交来提供原动力,同时杂交所获得的优势是其他方法所不能获得的。这一杂交效应,成为余剑锋近期画作的特征。因为这样的杂交,余剑峰式的画作便极具个性。
 
艺术品,个性正是它的灵魂。
 
刘火
于叙州田坝八米居
2018年6月9日

《醒春》80×65cm
布面油画
2018年

《初冬》80×80cm
布面油画
2018年


《马头山》60×80cm
布面油画
2018年

《火把节的盛装》80×100cm
布面油画
2018年

《村庄·晨曦》80×60cm
布面油画
2018年

《我家的屋后》50×50cm
布面油画
2018年

《细雨绵绵》80×68cm
布面油画
2018年

《秋风起》80×60cm
布面油画
2018年

《千年银杏》80×60cm
布面油画
2018年

《风雨竹林》100×80cm
布面油画
2018年

《美丽的格桑花》80×60cm
布面油画
2018年

《秋末》80×65cm
布面油画
2018年
免责声明:以上信息为瀚望号发布,不代表瀚望艺术网观点。
更多内容 阅读 286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