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柱高香》
2018-06-03 朱新战
学术主持:朱其
艺术家:朱新战、朱其、释源杰
摄影师:李成虎、李树辉
朱新战,1969年生于河南黎阳,毕业于天津美术学院现代艺术学院。
主要作品:《封神榜》《神仙学院》《山海经》《首届神仙代表大会》《补天》《冈仁波齐》《开天》《奇门遁》《追光》《紫金湖》《东海寻悟空》《三柱高香》《中华香烟》《七彩神石》《问天七剑》《苏妲己》《西天世界》《八仙》《开天射日》《混元伞》《十字架》《种植十字架》《寻找孙悟空》《过火稻草人》《太极图说》《守望者》《天井》《寻水浇山》《土豪金球》《气球》《在路上》《黎阳北魏大佛》《拖行张家界》《拖行周庄双桥》《种植伏尔泰》《麦田事件》《最后的晚餐》《田园剧场》《裹尸布》《金字塔》《架上》《架上~迷墙》《2018封神——虚位以待》《诺亚方舟》黎阳社火——《寻找孙悟空》《架画》《焚饰清明》《大唐国》《雕塑》《太极》《针灸》《国旗》《心经》《太极图》《千里走花篮》
6月初,与朱新战约着在太行山汇合。今天到达浚县,因为吴以强策划的光谱,与这座古城结缘。朱新战北漂过,这些年回家乡,利用古城的得天独厚的条件做行为艺术和大地艺术,将当代艺术注入古城。与古城结缘的另一人为知名的相国寺主持、河南佛协副秘书长源杰法师,他是我的同龄人,毕业于中国人大佛学院,投身佛门,代表着佛僧一代新的哲学和宗教视野。新战做了一巨型的金箍棒,一入浚县,就拖我去工厂看刚焊接完的补丁版的仿佛贫穷艺术的金箍棒,我用篆书题了“如意金箍棒”五字。晚上,新战喝酒时,说起想做一个烧香的装置行为,说明天去太行前就实施。他凌晨四点就起床,准备道具,8:30就把我从宾馆叫醒,又去接源杰法师,与摄影家虎子、李树辉向一个采石场出发。这是新发现的一个魔山般的荒野空间,一个采石场活生生被开采成“峡谷”,一种原始资本主义的荒原。今天有雨,我与源杰法师、朱新战到了这个华北废弃的采石场,正式合作一个装置行为作品《三柱高香》。我、源杰法师、朱新战兄各写一段文字在高香上。源杰法师写了一段《心经》,朱新战写了“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我写了鲁迅的两句诗“最是令人凄绝处,孤檠长夜雨来时”。这两句诗是鲁迅留日期间的文言佳作。作品的装置分三个部分,三柱写有祭文的巨型高香、白布铺成之道、由6+4个立方体构成的两个七色塔及一个几何门。我们按照中国传统祭奠仪式,高香祭起,用扫帚拂地,然后每人依次沿着白布通过窄门,穿过两个七色塔,托钵洒水,用当代艺术的形式改造传统的祭奠仪式。两个抽象构成的七色塔,重要的不在于格子的几何性,而是格子的数目具有岁月意义。源杰法师可能是第一个参与当代艺术的职业僧人,本来一座北方资本主义荒野化的废弃石场,突然被布置成一个精神场。从日本物派开始,空间成为作品的一部分,七十年代的激浪派和物派一部分艺术家都尝试让当代艺术与禅宗对话。中国的当代艺术近十年纠缠于抽象艺术或介入现实化的政治维权,这都不是真正的出路。艺术对政治的表达,在于艺术政治,而非政治艺术。就像意大利批评家达滋前些天说的,艺术本身就是政治,我认为艺术的政治在于用相对独立的语言创造自己的精神世界,以与政治控制的现实保持相向的距离。但当代艺术在七十年代后处于疲软状态,缺乏语言自身的力量。这些年,朱新战以北方县城为背景,试图将粗粝的县城资本主义语境、宗教仪式与当代艺术的方式交接,让其产生语言偶发的精神灵光。这次《三柱高香》亦是一个成功的尝试,以当代艺术的形式再构宗教的仪式,这是一个有意思探索路向,即当代艺术的精神灵光及语言力量,应该让当代艺术与宗教、神话对话,并为其注入中国的当代语境。今天是一个特殊的对历史以精神回应的日子,是为记。
朱其
2017.6.3于太行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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