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赫《狂草、非识读、交响音乐》2012年左右创作尺寸大多在136cmX68cm之内中国墨汁中国、中国宣纸
老赫自述(闲言碎语续集)
艺术在我这里像一个捕鸟的网子,他捕到的不是自由的飞禽,却捕到了我灵魂进出这些不屑材料的影像。(我羡慕嫉妒杜尚;他拎个小便器就成了当代艺术的教父,我羡慕嫉妒封塔那;他在画布上划了一道就打开了二维与三维世界的通道,我羡慕嫉妒克里斯托夫夫妇;他们竟用20年来做一件作品的奢华,我羡慕嫉妒赛拉他的狠;他用那么大的空间,那么大的钢板只作一件作品。
那么我用这些小而廉价、用而必弃之的餐巾纸,旧罐头盒的马口铁以及厨房里必不可少的生粉做作品就是因羡慕、嫉妒产生的“恨”)
一片树叶必将要从树上漂落,人类要求太苛刻,还希望这片树叶飘落时的姿态要耐品、耐看,于是我本末倒置一次次的演练树叶的坠落姿态,我的所谓艺术实际上就是这片树叶一次次叶落时预演的纪录片。
我是一个缺乏定力的但又意志坚强的创造狂,一种创造的欲来自我的深层的心理需求,我没什么好比的,我想上帝创造了那么精巧的人类和品类繁盛的物质世界,我也比划着、学磨着看能否创造一个按照我设计的蓝图建造一座自己的精神公园。想想都好笑, 我只是无力攀比众多善男信女,我用近乎阿Q的方法躲进安宁之所,竟成了我这奇奇怪怪生活这件作品的上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