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夏天,游历了欧洲六国。这次旅行是真正意义上的“艺术之旅”。每天不是在美术馆里,就在去博物馆的路上。
这期间,陆续写了十几篇《旅欧游记》,记下了当时所看、所想、所感。今重新翻阅整理,颇有意趣,并补充点辍了一些文字,以示同好,并请大家指正。
———题记。
法国巴黎“卢浮宫”
一、
有人调侃,去法国巴黎卢浮宫,多半是冲那“三个女人”来的,尤其是天生富有幽默感的亚洲人。话语虽有些诙谐情趣,但倒也颇为直接中肯、真诚实在。确实,卢浮宫这“三个女人”闻名天下,也是卢浮宫的镇馆之宝——《蒙娜丽莎》、《米洛的维纳斯》、《胜利女神》。
前者是绘画作品,作者是地球人都知道的达· 芬奇,后面二个是雕塑作品,作者佚名。
《米洛的维纳斯》,也称“断臂维纳斯”,是世界家喻户晓的青春美的女神雕像,是爱神和美神的象征。该雕塑像为大理石质,高202厘米。相传是古希腊亚历山德罗斯于公元前100年雕刻的。其雕像于 1820年2月发现于爱琴海的希腊米洛斯岛一座古墓遗址旁,是一尊手臂残缺的大理石雕塑 。
当我步入女神展厅时,看到维纳斯雕像,第一眼就是想到要证实一下“希腊鼻”。什么叫做“希腊鼻”?估计知道的人不是太多。
古希腊唯美主义者认为,“希腊鼻”是最漂亮的,有如“黄金分割率”一般的标准答案。这种鼻子从侧面看,鼻梁直挺挺地从前额直线下来的。因此,他们在认为最美的雕塑上,做出的鼻子必须是“希腊鼻子”。
《米洛的维纳斯》就有这样完美的“希腊鼻”。除此以外,维纳斯半裸全身像,面容俊美,身材匀称,衣衫滑落至髋部,右臂残缺, 仍展示出女性特有的曲线美、健康美、成熟美。肌肤丰腻脂柔,显得端庄妩媚。
史书上说,这尊维纳斯雕像是在一个非常偶然被发现的。
一天,有人经过米洛斯岛上的一个石灰窑,窑内的地面上躺着一尊石灰岩质的石头雕像,雕像双臂断残,灰头土面,布满泥土尘埃,石灰窑主正准备把她敲粹,放到炉窑里烧成石灰。就在这千钧一发时刻,有一个人发现了,这个躺在地上的雕像竞然雕刻着“希腊鼻”,他大为吃惊,但也不慌不乱,不动声色,此人知道这种雕像来历不凡,价值宝贵,就毫不迟疑花钱买了下来。
当然,后来法国千方百计用重金收买后,并把她陈列在卢浮宫特辟的专门展室中,石雕像以其绝世魅力震动了世界。从此,“断臂维纳斯”就著称于世,成为永恒美的象征。
此时此刻,维纳斯雕像以其永恒之美,静静地站在卢浮宫过道走廊里。她那呈螺旋状的身姿矫健美妙,诱使人们只能环绕着她来欣赏她那既圆润又古典的身躯,髋间的衣褶质地柔软平滑,体现古希腊神话般的肉体审美理想,受到万众瞩目,仿佛是在向人们展示和诉说她的一生美妙传奇。
卢浮宫“米洛的维纳斯”雕像
二、
卢浮宫的《胜利女神》雕像,其全称是《萨姆特拉斯的胜利女神像》,创作于公元前190年,高3.28米,为大理石质。她当初站在一座船形石墩上,是座无头无手并带有双翼的女神雕像,当1863年从萨姆特拉斯岛的神庙废墟中发掘出雕像出来时,胜利女神的头和手臂都已丢失。但她仍被认为是古希腊雕塑的杰作。
《胜利女神》雕像,人们不论从哪个角度,观赏者都能看到和感受到胜利女神展翅欲飞的雄姿。她上身略向前倾,湿淋淋的衣服皱褶像翻腾的波浪,那健壮丰腴、姿态优美的身躯,高高飞扬的雄健而硕大的羽翼,都充分体现出了胜利者的雄姿和欢乎凯旋的激情。
这座雕像是为纪念罗得岛海战胜利而塑造的,使这个带有贝干风格影响的雕像成为了最出色的古典艺术品。
《胜利女像》雕像就置放于卢浮宫的二楼宽敞的楼梯口处,每天接受着无数世界游客的礼拜。这里还置放着古埃及、古希腊、古罗马和文艺复兴等时期最主要的雕塑、绘画、工艺品和书画刻印艺术品等。
《蒙娜丽莎》《米洛的维纳斯》等就在这里。
卢浮宫“胜利女神”雕像
《胜利女神》,海风似乎正从她的正面吹过来,薄薄的衣衫隐隐显露出女神那丰满而富有弹性的身躯,衣裙的质感和衣褶纹路,虽然残缺,但其精湛的雕刻技艺令人叹为观止。向后飘扬的衣角和展开的双翅构成了极其流畅的线条,充满动感,也充满活力与激情;腿和双翼的波浪线则构成一个钝角三角形,加强了前进的态势,有一种昂扬风发的力量之美。
现在,胜利女神,就站在卢浮宫里高高的台阶之上,每天受到不同国家、不同肤色的成千上万人的瞻仰,成为已知世界雕像作品中表现热情与奔放、激情与浪漫,最完美、最高雅的古希腊雕塑作品。
据闻,美国劳斯莱斯的创始人见到了胜利女神像后,让他有了灵感,著名的劳斯莱斯LOGO就是这样来的。
卢浮宫的“维纳斯雕像”、“胜利女神雕像”,还有许多古埃及、古希腊、古罗马的雕塑因岁月久远而残缺不全。但她们以其残缺与永恒之美,笑傲江湖,永驻人间。
残缺之处,就是“空白”,中国古代文人“以白当黑”作为一种绘画表现意境,使得空白虚实,更加充满神奇。黑白虚无的处理,更让艺术作品更有意趣、更有韵味,更使作品产生一种空灵飘渺、寄思悠远之美。
“得其环中,以应无穷。”月满光华,完美无缺,虽能博得有情人满心欢喜,但总没有残月的那种幽然诗意、让人悠思渺妙之美;如斯美者哲人,虽寡语納言,但却有沉默的睿智,更加有寂静的力量,也更能让人独处孤寂,更能窥视人生的高远境界。
世界的本原,也许就隐藏在那点微小的残缺之中。宁拙守缺,这是人生的智慧,也是生活真谛。
在《米洛的维纳斯》前留影
三、
《蒙娜丽莎》肖像,是达芬奇在1503年完成的不朽杰作,其实她还有一个另外名称“拉·若孔德”。现在就置放在卢浮宫二楼中间的一个大厅中,供众多的游客参观。
《蒙娜丽莎》是世界上最著名的画,激发着无数人和无数历史学家的好奇心,也被人们称为“永恒的、神秘的微笑”。它也是被认为是西欧画史上,首幅侧重心理描写最为成功的作品。
达·芬奇用自己创立并特有的“薄雾法”描绘了美丽端庄、优雅迷人的佛罗伦萨女郎的神秘微笑,背景是阿尔诺山谷风景。不朽的秀丽庄重、优雅温柔并重,使《拉·若孔德》成为独一无二的杰出作品,“文艺复兴运动”的资助者之一的弗朗索瓦一世早就将视若珍藏品中的至宝。
《蒙娜丽莎》端庄俊秀,脸上含着深沉、温和的微笑。那微笑有时让你觉得温文尔雅,令人陶醉;有时仿佛内含哀愁,似显凄楚;有时又略呈揶揄之状,虽则美丽动人却又有点让人不可接近。更妙的是,人们站在这幅名画之前,不论你从哪个角度看,她那温和柔美的目光总是微笑地、静静的注视着你,仿佛她时时刻刻就陪护在你身边 。
《蒙娜丽莎》在现代曾被人盗窃过,不知所踪,满世界的人都在寻找。但后来又被人丢弃在垃圾桶里,才捡了回来,重新置放于原处。但窃贼一直不知所踪,这段故事就如她的微笑一般,充满神秘又充满幻想 。
因为太过神秘,也太过美好,现在的《蒙娜丽莎》被严加看管,杰出的画作外面用防弹玻璃罩着,做了特别的保护。玻璃罩周围折射出的柔和的灯光太过耀眼,使得世界各地千万里之外前来参观的人们,更加看不清《蒙娜丽莎》美丽端庄优雅的容颜,使得她神秘的微笑, 罩上了一层薄薄的光环,更加显得神秘徘测。
中国也有一句老话,“三个女人一台戏”。卢浮宫这《米洛的维纳斯》《胜利女神》《蒙娜丽莎》这三个“杰出迷人的女人”,每天都吸引着无数世界各地的游客前来欣赏她,成为卢浮宫最为热闹的地方,成为永不谢幕、聚光灯照耀的美的舞台。人们以一睹她们的芳容、她们的微笑、她们的舞姿,为一生无悔无憾之快事。
据史料记载,卢浮宫原本是中世纪的法国要塞,之后成为法国国王的寝宫,前后经历过八个世纪的风云变幻。直至查理五世后和弗朗索瓦一世时代,才辟为艺术品收藏王宫,并于1793年起,藏品开始向公众展出。
卢浮宫现已成为世界上最宏伟和最富盛名的博物馆之一。她以超过三十万件世界顶级艺术收藏品,和每年接待超过七百多万人游客的数量,给人类提供了一个美好永恒的记忆。她已成为全世界爱好文化艺术人的向往之处,让人们享受着无以伦比的艺术文化过程。她对世界历史、文化、艺术和全人类文明进步发展起到了一个非常关键的作用,并让所有走进卢浮宫的参观者获得了丰厚且终生难忘的回忆。
——2016年7月20日夜写于巴黎。
——2023年7月19日修订于厦门。